不会生活太单调了啊。”
钟林要是知道薛母现在是这样想的那一定会满头的黑线……
“太好了,怪不得我感觉无比的轻松,浑身上下充满了力量呢!”薛父说着直接站起身,伸伸胳膊,抬抬腿,又做了两个扩胸运动,看他的动作确实是非常的轻快而有力。
“他同学,那你刚才拿出来的那些草药要在哪里买啊?贵不贵啊?我们家现在……哎!晓洁父亲还要吃几次这样的药膳才能好啊?”
薛父见薛母问出这样的问题,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啊?人家又给咱看病,又给咱做药善的,不说给人家酬谢也就算了,难道还要让人家给你抓药不成,就是家里再困难也不能这样啊!想到这里薛父轻咳了一声。
钟林已经看出来了,其实他也知道薛晓洁家现在已经是一贫如洗了,于是说道:“薛叔叔,阿姨,这竹梨是山上摘回来的,然后剩下的几味药草也是很常见的药草,这些都是不用钱的,而且刚才我已经探查过叔叔的病情了,按照这一盆‘药膳’的效力来看,只要再吃三、五次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什么?不用钱!”薛父和薛母同时瞪大了眼睛,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过了好一会儿,薛母才说道:“他同学,你可真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啊,如果不是你,晓洁他爸……,我,我们这是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啊……”
薛母说着说着,竟然哽咽了起来,说实话自从晓洁的爷爷和晓洁的父亲生病以来,家里的重担便一股脑地全都压在了她一个妇道人家的肩膀上。晓洁又要上大学了,然而她们已经家徒四壁,再也拿不出什么钱了。因此她的压力并不比薛父的小,她甚至已经快到了绝望的边缘,只是在薛父面前强撑着而已,因为她知道自己就是再苦再累也要撑下去,只有这样才能让薛父坚强地撑下去。
她们之所以搬到山里来住,一方面是为了离水源近些,另一方面也是不想再留在那个伤心地。她恨,恨自己为什么那么目光短浅非要逼着薛父在承包土地协议书上签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