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是啊,不打工吃什么?住什么?我们那会儿刚从乡下逃到大城市,举目无亲身无分文,在公园睡了好几天了,必须想办法赚钱。”
“是啊,”顾言言撸起袖子道,“当时还差点被流氓非礼,我俩跟那两个浑蛋干了一架,结果就被关进了警局,那会儿我俩还挺高兴,因为在警局不用担心有流氓骚扰,还有水喝有馒头吃,也比公园暖和……”
白语柔简直惊呆了:“这是真的?”
顾言言道:“骗你干嘛,晚晚为了救我挨了那浑蛋一脚,肋骨都被踹折了都没吭。”
“什……什么?”白语柔简直不敢置信。
顾言言眼睛红了红,看向苏墨晚:“后来我看她走路不太对,总是捂着腹部,扒起衣服一看,肋骨都错位了!
我要拉她去医院,她不肯,说过几天自己就涨好了,她小时候被养父母打的骨裂骨折都是这么长好的。”
白语柔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
苏墨晚笑道:“别听她瞎说,哪有她说的那么严重,只是有个小小的裂缝而已,只要不做剧烈运动自己就能长好的。”
“言言却非要我住院,可我们哪里有钱住院,她居然偷偷跑到非法卖血点,硬是抽了600CC的血,卖了200块。”
“当时言言才十三岁,抽了600CC,软得跟面条一样了,当天晚上就高烧了,害得我还得熬夜照顾她。”
苏墨晚说得云淡风轻,甚至带着调侃的意味。
白语柔却听得惊心动魄,一颗心紧紧揪成了麻花。
她们那么小的年纪,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逃到陌生的城市,经历那些常人无法想象的苦难。
白语柔觉得跟她们一比,她经历的那些痛苦简直不算什么。
是自己太脆弱了。
白语柔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晚晚,言言,谢谢你们!”
说完,仰头闭着眼睛一口闷了。
苏墨晚和顾言言心照不宣地互相看了一眼。
今晚会提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