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上了天车的二人,手持凶器的匪徒将郑广扔进了天车驾驶室,掏出绳子将他双腿与驾驶室座位紧紧捆在一起。刚要继续向驾驶室的上方的天车横梁走去查看一下,就听见匪徒所带的对讲机里面传来了三声敲击声。
没有继续向上走的匪徒回头走到天车楼梯口,等着郑文的到来。匪徒不认为会有人在这种天气下会在这车间待上这么久,真的会冻死人的。他们凌晨三点钟左右就开始轮流盯这个废旧工厂,确保没人接近。
对于在本地有些势力的郑文再小心也不为过。但是他们没想到身为父亲的郑文视自己的孩子的安全大于一切,他根本就没想耍花招,就想把儿子救出来。
偷瞄下面的元清早就将郑刚探出去的头按了回去,大气都不敢喘的等着人上来查看,身上本就有些僵硬的肌肉更加紧绷,就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一样紧盯着横梁的楼梯口。
冻的鼻涕直流鼻子里闻到了一丝熟悉的味到,但是一时间想不起来是什么。但是听见向上走的声音停住,对方对讲机的敲击声传来后人又走了下去,放松了肌肉的元清身上一阵颤抖。这阵势他也头一次经历,而且对方是亡命之徒,在裤兜里掏出个什么东西都有可能。
早早的独自一人开车来赎人的郑文没想到对方比自己更早,郑文是想着早到这里等着对方在车间外面就把人赎出来,他在家一刻都等不了。
刚想将车开到对方跟前,车里下来同样带着滑雪面罩的人示意他停下,只能将车停在离对方那个没有牌照快报废的面包车米左右的地方,拎着装着钱的编织袋走下车,向匪徒走去。
带着线手套的匪徒拿着手中的车钥匙和手机示意郑文将车钥匙手机扔进装钱的编织袋里,只有照办的郑文走到匪徒的身旁,匪徒在车里掏出个大帆布背包扔给郑文示意郑文将编织袋打开自己要查看,郑文将钱一沓一沓的翻了一遍在装进对方的袋子里。
看到钱,眼神里满是贪婪的开车匪徒刚要抓起帆布包扔进车里,郑文却死活都不松手,这时开车匪徒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