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行踪?”
“皇帝?皇帝这两个字,至少现在在大唐的朝堂里面怕是已经没有太多的威慑力了,太上皇在马嵬驿被自己最为信任的禁军统帅逼着杀死自己的贵妃,那陈玄礼当时真的把太上皇当成一个皇帝看待了吗?再有,父亲在朝堂上的这数年,这些文臣对于朝堂和百姓几乎是一丁点实在的事都没做出来,他们对父亲所采取的办法,一个是欺瞒,一个是逼迫,父亲最终心力交瘁,这才在这个岁数就去了。”
“这……我大唐的朝臣,真的有那么不堪吗?”
张明月对于李倓所说的这些显然是还稍微有点不信,毕竟她也是出自皇室,这样的话说出来,对于李倓来说可不是什么长脸的事,反而是整个李氏皇族的耻辱。
“还真就是这么的不堪,元载和王缙不过就是在利用他们手中的权力掌控朝堂上的风向罢了,朕登基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他们的确是十分的老实,但那是因为朕在他们的身边安排了一个张巡,他们这样的状态是坚持不了多长时间,这件事,怕是就是他们想要对朕发难的时候了!”
李倓在做这几件事之前,显然心里面就已经十分通透了,对于这样的可能性,他是不惧怕的。
“陛下,我还是得多嘴一句,如今陛下在朝堂上不过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而他们已经在这里经营了数年,陛下要是没有一击必杀,就像是当年对付李林甫他们那样的把握,还是不要贸然行动啊!这皇权左右都是陛下的,陛下才该是最不着急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