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夫人,令郎这种情况持续多久了?”
“就适才……”赵姬虽稍显地有些慌乱,但言辞还算清晰。
“那……我适才为令郎诊断之时,令郎身体并无他症,会不会是中邪了?”
“荒唐!我赵府是百年福祉之地,几十代人住下来皆相安无事,福禄绵延,此前风水师还特意谬赞了我这府邸一番,你这说的是什么疯言疯语!”
老夫人怒气冲冲,举起手中的拐杖就想往郎中身上敲。被赵姬给拦下来了。
赵姬安抚着外祖母道:“外祖母呀,您先消消气,关心则乱,此前政儿晕倒时的景象您也是看到了的,您怎么就知道那风水师不是个招摇撞骗多年的江湖术士呢?况且,外祖母您不觉得蹊跷么?我和政儿来的时候并未让其他人得知我们母子的行踪,我们一路上也是相当的谨慎,何故我们一到赵府,就被赵王得知。这江湖术士他指不定就是乔装打扮而来的奸细。郎中说的也不无道理。况且政儿现在才是最要紧的,不是吗?”
只见老夫人点了点头,“唉,好吧。那依你之见,当如何处之?”
郎中擦了擦头上的汗,起身作了一个揖:“回老夫人,现下正值白露时节,有一遁世高人,深居简出,好药理,他应该在此处不远的巫山附近采药夫人或许可以请他一试。”
“玄微子?此乃何人?别跟你一样,是一个江湖术士才好!”
“老夫人,在下怎么可以和玄微子相提并论?如若您想救您的曾孙,非玄微子不可。夫人呐,您还是赶快差人去请他来吧,此人行踪不定,说不定您明日就找不到他了。”
赵姬感觉这名字听起来好像有那么些耳熟,但是就是想不起来。“好,我马上差人去请他过来,有劳郎中先生了。来人呐,着管家付给郎中先生应有的酬劳,好生相送,不可怠慢!”赵姬回了郎中一个礼,送郎中至门口。
愁眉不展,扑通一声立刻跪了下来。
“外祖母大人,天意难测,我母子二人遭此不幸。承蒙外祖母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