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离谱。
按说跑了就跑了,偏僻这些官兵们发现张献忠的人马没追上来,他们立刻又停下了,一副百般窥探的样子,而张献忠的兵马一动,他们又立刻尖叫着跑开去,始终和张献忠的兵马保持着三五十里的安全距离。
若不是这一路来,张献忠清楚的知道这一支官兵就是一支孤军,身后并没有官兵的大队在跟随,他简直有些怀疑这些官兵在诱敌了。
这种猥琐的战法,像是官兵的战法吗?官兵不应该就是骄横无比,觉得他们这些“流贼”全部都是渣渣,不堪一击吗?
进入山西以来,张献忠第一次感觉到了有些进退失措的苦恼了。
“这帮家伙跟着咱们,咱们哪里也去不了!”
高迎祥的脸色很不好,几千人的队伍,完全靠着劫掠原本还勉强能维持,但是,这一路来,裹胁了不少人难民,他手下的兵马虽然变多了,但是,这粮食武器之类的,也开始变得短缺了起来。
眼下虽然还没到山穷水尽的时候,但是,如果不寻找个一个安身之所补充的话,恐怕真就离山穷水尽的时候不远了。
尤其是最近这几次劫掠,不仅仅没补充到多少粮食财物,反而多了不少吃饭的嘴。
如今他高迎祥的义军所到之处,官府能应对的,自然是坚城固守,殊死抵抗,这种城池他就算拿下,也是收益大过损失,一般他直接就放弃了这些硬骨头。
若是好拿下的地方,却是没什么收获,官府的人基本上将能带走的都带走了,不能带走的,大多一把火给烧了,除了一大帮张大嘴要吃饭的家伙,留给他的东西实在是屈指可数。
“还是得打回去!”
张献忠点点头:“大哥,咱们得准备打点硬仗了,原来打算牵着平阳府的那些官兵的鼻子走,结果这些官兵不上当,不跟着来,反而死死的卡在平阳府,如今咱们人虽然多了,但是,这仗却不好打了!”
“去投吴三桂?”高迎祥摇摇头:“在安塞我们摆了他们一道,即使现在去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