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这坐镇在我平阳府内,指挥剿贼,不是一样吗?”陈远苦笑了一下:“这位江指挥使,不是武将出身吧,难道非得要亲自上阵不可?”
“我这我就不知道了!”秦谢很不负责的摇摇头:“对他来说,此刻找到流贼的踪迹,然后剿灭对方,才是他要急着办的事情吧,在城里坐镇指挥的话,哪里有亲自上阵的功劳大呢?”
陈远最近已经接到几处流贼劫掠自己治下的州县的消息了,听到这话,他依然苦笑着摇摇头,这一股流贼忽而在前,忽而在后,行踪一直诡秘得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好像没有离开平阳府的迹象。
这就让陈远很是困惑,我平阳府到底有什么值得这些流贼恋栈不去的地方呢?若是论到劫掠钱粮,大的州县,这股流贼就劫掠了两次了,抢到的金银财宝和粮食,也是不计其数,他们为什么就不走呢?
同样的问题,高迎祥也在问张献忠:“……为什么我们一直要在平阳府打转,难道找个立身之所暂时休整一番不行吗?”
“因为我们无路可走啊,大哥!”张献忠可以无视下面的那些头目的牢骚,但是,对于张献忠的疑惑,他还是得尽力的解释清楚。
“官兵已经在平阳府府城大肆集结,而且,这些官兵是从咱们陕西延安府来的那些官兵,我想,大哥一定不希望咱们和他们硬碰硬吧!”
“嗯!”高迎祥点点头,延安府的那些官兵,无论是王二还是王嘉胤,都已经拿性命给他试探出来对方的强弱了,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和对方硬碰硬。
“那么,咱们往东边去的路,就被官兵们堵上了,平阳府打不下来,咱们也别想往太原府去!”
张献忠说道:“往北走,就是大同,眼下虽然大同镇的边军都在防备着边墙外面的鞑子,但是,咱们这一支义军若是凑上去,他们打咱们,那是一点都不客气的,他们或许不愿意主动搭理咱们,但是咱们闯到他们的防区里,那就是主动找死了!”
张献忠是边军出身,这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