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来告诉江晚这一切一样。
已经辞职的田尔耕,虽然依然有些家丁家将,但是在面对有备而来的骆养性的时候,他田尔耕的家丁家将们,基本上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双方并没有发生冲突,江晚估计,其实在骆养性的心里,还是希望田尔耕能够殊死抵抗一下的,这样的话,他就是将田家上下杀得干干净净,也就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至于事后解释,随便拿出十几副甲胄兵器,说是田尔耕蓄意谋反,相信在皇帝不会追究的情况下,满朝文武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异议。
而真正有异议、感到兔死狐悲的魏忠贤一党,只要胆敢发声,只怕骆养性毫不犹豫就会将这谋逆的帽子朝着对方头上甩过去。
骆养性给了田尔耕两个选择,第一个是选择自己自杀谢罪,他骆养性不对他的家小下手,锦衣卫和他田尔耕的恩怨从此一笔勾销;第二个选择,就是去南镇抚司,好好的聊一聊他这些年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到底都做了些什么事情。
田尔耕选择了第一个。
“真是没想到,田大人当初多么风光的人,说没了也就没了!”许简有些唏嘘:“这人一辈子,真是细想不得!”
“话不能这么说!”封万里在一边摇摇头:“除恶务尽,田尔耕不死,北镇抚司里就算以骆大人为尊,但是众人信服,一言九鼎,那也不是简单的事情!”
他顿了顿:“换我,也必须让田尔耕死!”
他摇摇头:“其实,田尔耕就算到了南衙,也是一个死,不过那时候,这事情就得和我扯上点关系了,他这样选择自杀,对他和他的家小,对锦衣卫,对骆养性,甚至对我和大人,都是最好的选择了!”
“锦衣卫已经不足为虑了!”江晚点了点头:“骆养性如此行事,是好事,接下来我们要等的,就是看魏忠贤的反应了,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他烧了田尔耕,那第二把火,自然是要烧烧东厂了!”
他看着眼前两人:“你们暂时回去,等候吩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