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没问这个!”徐允帧皱着眉头:“这些还用你来告诉我么,我问的是东江镇那边的情况!”
“这个,就更不好说了!”
徐任之苦着脸说道:“东江镇派来报捷的人,刚刚到兵部,立刻就被内阁那边叫过去了,在内阁没呆多大一会儿,陛下那边就派人来,将人带走了,如今是个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
“这个时候,江晚派人来报捷,不管是真是假,都是在陛下脸上狠狠打了一巴掌啊!”
徐允帧摇摇头:“陛下如何反应还不知道,但是兵部那边想来是不会大肆宣扬这一场大捷的!”
“大哥!”徐任之看徐允帧一眼:“要不,让我姐借口生病,让她去南方那边养病去吧,爹如今又不在了,大哥你袭爵日浅,我怕到时候真有什么事情,咱们未必护得住她!”
“南边,去南京”徐允帧摇摇头:“魏国公那边”
“不,我说的是更南边一点,江晚的四海商行不是在南边和佛郎机人有买卖吗,江晚的那个小妾在那边打理,我姐过去查查账目,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不行!”徐允帧断然否定这个提议:“你到底在担心什么事情大将统兵在外,家眷必须留在京中,这是朝廷的规矩,别说我徐家不能坏了这个规矩,就算我有心坏了这个规矩,一纸圣旨下来,除了增加陛下的猜疑,采宁一样还得留在京中!”
他看着自己的兄弟:“而我定国公一系,自靖难以来恩宠不绝,靠的并不是什么绝世的功勋,而是咱们对朝廷的忠心耿耿,靠的是咱们和历代陛下之间,坦诚相待,互为倚重,一旦开了这个头,那不是我们徐家之福,更不是朝廷之福!”
“我总感觉,有些不大好的事情要发生!”徐任之想着自己上次的东江镇一行,眉宇间皱成了一团:“陛下对东江镇一直颇为看重,甚至将江晚的旧部都调了过去,若是江晚让陛下难堪了,那后果,真不是江晚承受得起的啊,就连咱们徐家,只怕也要受到牵连!”
“能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