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转了一圈,知道何大清四十多?
心里竟然寻思,还好!
万幸!
还算是年轻。
还勉强可以接受!
这事儿闹得,若是让阎解成知道,估计得给自己一巴掌。
冉秋叶的父亲道:“那他是干什么工作的?”
“家里是怎么个情况?”
“一直没老婆?”
“一直打光棍?”
孙校长道:“是轧钢厂的厨师。”
“年轻的时候结过婚,有过一儿一女。”
“不过后来老婆走了。”
“现在儿子已经结婚了。”
“闺女应该还在上学。”
冉秋叶的父亲又皱起了眉,“秋叶啊秋叶,这不是傻吗?”
“嫁给这样的家庭,不得过去遭罪吗?”
“糊涂啊!”
孙校长道:“可能,冉老师是被他的才华给吸引了吧。”
冉秋叶的父亲苦笑道:“一个厨子?”
“才华?”
“这挨着吗?”
孙校长道:“冉老师,这你就错了。”
“你看我家这幅字,刚装裱出来的。”
“写的怎么样?”
“你也是半个行家,给评价评价?”
“打打分?”
孙校长指了指何大清写的那副《沁园春》。
被他拿回家挂起来了。
冉秋叶的父亲一看,“好字!”
“孙校长,这是您的墨宝?”
“没想到,您的书法造诣,这么高!”
“这幅字,足以以假乱真了。”
“和本人写的一样。”
“了不得啊!”
“如果满分是十分,我可以给你打十一分!”
孙校长笑道:“我哪有这个水平?”
“冉老师,你看一下落款。”
冉秋叶的父亲凑过去一看,“何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