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掏出了烟，点上一根。
这种时候，想要忍住，那是非常非常的困难。
尤其是对何大清这种老涩批来说。
利益？
这两个字，已经不在何大清考虑范围之内了。
什么赵虎要带着稿子去香江，自己要拉拢他，所以绝对不能在彼此之间埋下一根刺。
这个理由，顾不上了。
让何大清保持最后一丝理智的，是赵虎叫自己一声师父。
一个人，再怎么坏，也得有最基本的底线吧。
再怎么渣，也不能对朋友的老婆，兄弟的老婆，徒弟的老婆下手吧？
那只存在于小皇叔里。
现实生活之中，若是真有这种人……
那也能算是个人？
何大清嗓子干涩，“孙翠，你这不是糟践自己吗？”
孙翠目光茫然，声音空洞，“赵虎让我这么做的。”
“既然他都外面有人了，既然他都不要我了。”
“我还为他守着干嘛？”
“没有赵家，我早就在八岁那年，就已经饿死了。”
“既然他要拿我报恩，那我就成全他。”
何大清愈发冷静了。
因为，作为男人，玩玩可以，但就像开车，安全驾驶，是最重要的。
那种事儿，得真正的你情我愿。
而不是孙翠此时的精神状态。
何大清担心，自己若是真的睡了她，她回过头来，想不开？又自杀了？
她真的有可能做出来。
前几天进了山，就是例子！
何大清叹了口气，“你赶紧穿上衣服吧。”
“孙翠，那都是赵虎瞎寻思呢。”
“我从没打过你的主意。”
孙翠还是沉默，不说话。
何大清道：“你如果真愿意跟着我，我不会拒绝，但得在你考虑清楚之后，心甘情愿的前提下。”
“你现在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