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雨捏着尧庚年跳动的心脏,他的心脏是温热的,就算已经离体这么久,可白听雨还能感受到它的脉动。
这真的是一颗活人的心脏么?
不。
这真的是从尧庚年这样不死不活的人胸腔里掏出来的心脏么?它属于尧庚年,还是属于那个将尧庚年变成半死不活者的言灵儿?
白听雨想到这里感觉有些厌烦,她要蛊惑尧庚年忘记一切,然后成为自己的乖狗,就像千年前那个虔诚的信徒那样,为自己的‘梦’添砖加瓦。
可尧庚年不一样,他的确对自己一见钟情了,也的确为自己沉沦,但为什么……他现在还没有放下那层构筑在元魂外的防备?
——这个男人连自己的心脏都任由自己拿捏,可为什么……偏偏他元魂里还有一层戒备没有放下呢?
这层戒备,到底该怎样击碎?
白听雨想到这里有些心烦,她一下子就捏碎了掌心的肉块,把手毫不留情地从尧庚年的胸膛中抽了出来。
“唔……”
尧庚年低哼一声,却没有更多的动作了:他好像麻木了,或是又回到了之前感受不到疼痛的时候了?
尧庚年抬头看向了身前的女人,张了张嘴,却像离开水的鱼儿一样说不出话。
他真的有什么话要和白听雨说吗?还是只是……单纯的舍不得她离去?
恍惚之中,尧庚年有些分不清了,他只是下意识地去挽留白听雨,因为她是他一见钟情的女人。
“别走,等一下……别离开我。”
尧庚年追着握住了白听雨的手,她纤细的手指上还残留着尧庚年温热的血,可尧庚年不在乎,他似乎被什么力量蛊惑了一样,无论怎样都好,他不想白听雨离开自己。
这也正是白听雨想要的,她看着尧庚年握住自己的手,又说道:“那么,就成为我的信徒吧,如何?”
“如何……”
尧庚年想要顺从白听雨的话,可他的潜意识却在反抗,尧庚年被这两股意志夹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