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牵涉到你,圣上那一关不好过,一定会有仵作验她的尸的,所以她选那种毒药,还是费了一番心思的。”
窒息而死,和服毒而死,这个仵作一定能查出来。窒息可以勉强扯到,被气到呼吸不畅,近而窒息,你要是中毒,那就扯不到葛殊和赵凌云的头上,这二位没给你喂毒药啊。
赵凌云:“说吧,你想怎么办?”
葛殊:“劳烦跟弟妹说,让她不用顾及我。”
赵凌云:“成,那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葛殊扭头看赵凌云。
“你看我干什么?”赵凌云说:“都到这份上了,你老子还能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你看他发话了吗?亲爹也靠不住,你还犹豫什么?分府单过吧,今天这机会我看就不错,多捞份家产是正经。”
葛二少重重地吐一口气。
“你就是读书读傻了,”赵凌云嫌弃道:“谈钱是不是觉得损面子,开不了口?”
葛二少:“不是。”
他很久没觉得自己是个读书人了。
赵凌云:“你要分家单过,那条件我替你去跟你老子说,就问你要不要吧?”
葛殊的目光越过人群,看站在檐廊台阶上的长平侯,他父亲这会儿面沉似水的看着小韩氏,应该是在想,要怎么解决今天这事。
“他没招的,”赵凌云说了一句。
长平侯不知道是不是心有所感,抬头往葛殊这边看,目光里尽是愤懑和埋怨。今天这事,都是他这次子把赵凌云招来,才会发生的!
赵凌云:”他还瞪你?”
葛殊垂了眼,说:“我以前提过分家的事,他不同意。”
赵凌云:“还有这事?怎么没听你说过?那今天他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葛殊:“嗯。”
“成了,你就在这里站着,”赵凌云说:“等我的好消息吧。”
赵大老爷又往自家夫人那边走了,就站在葛二少身前的王德财摸一摸自己的后脖梗,这讨债讨到长平侯府要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