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了一开始的怨气。
“恩,洗好啦!”
丁炙在键盘上如同穿花蝴蝶般的手停下了,自然而然地接过了吹风机。
这也算是他们之间的习惯了,邹雨桐现在也贼喜欢让丁炙给她吹头发。
仿佛男人的事后烟一般顺其自然的事情。
“咦,在写东西啊?是什么啊?”
邹雨桐一屁股坐在床沿边上,乖巧地等着男友给自己吹头发,似乎是瞥到了笔记本上的一大段文本。
“剧本。”
吹风机的些许喧嚣声,并没有盖过两人的聊天。
“啊?现在咱们公司的剧本,不都交给了SWAG了吗,你怎么还自己写啊?”
邹雨桐后背轻轻抵在半跪在床边帮她吹着头发的丁炙身上,声音也变得了甜糯了起来,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玉足, 有一搭没一搭地在勾着地上带着字母的一次性丝织品。
恩,对于他俩来说,这玩意儿就是一次性的,反正用一次破一次,都得丢。
其实在一定程度上,丁炙给她吹头发这种温存给予她心理程度的满足还要大过于一些生理上的刺激。
她非常享受这种特有的亲密方式,而丁炙也似乎是这样,总会放下手头上的东西,帮她吹头发。
“我能看吗?”
邹雨桐听到是剧本,反倒是来了几分兴趣。
“恩,不过还没写完啊。”
“电影的还是电视剧的?”
“电视剧啊,要捧咱们公司一姐的。”
“嗯???”
邹雨桐忽地一下转过头来,瞪大了她那双眼睛看着丁炙。
丁炙轻轻地把她的头掰了回去。
“吹头发呢,别乱动。”
“咋地啦,搞到我好像是真的在吃飞醋一样。”
邹姑娘的语气顿时变得有些闷闷不乐的感觉了。
就算是邹雨桐平时看上去还挺成熟的,而且在朋友之中都是那种大姐大的样款,但是嘛,该有的小女儿心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