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头一次看到范德水发这么大的脾气。
在他的印象中,范德水对下属的人都是和蔼可亲,一副老好人的印象。
赵天走了过去开始问着。
“老范,什么事情让你发这么大的火。”
范德水指着点头哈腰的人命令着。
“你自己亲自跟总裁解释,我为什么不签字?”
这人陪着笑脸,对赵天殷勤的自我介绍着。
“我是下属的炼钢厂厂长,因为我们厂最近出现了烫伤事故,伤者正在医院住院,需要做移植皮肤手术,所以我过来请总公司支付着高昂的医疗费,没有范总的签字,这笔钱我就不能提出来。”
范德水气哼哼的说。
“总裁,你也知道炼钢厂归夏明亮副总裁管理,他就是负责咱们公司的房产这一块,我不是不给签字,我是想让夏伟明过来跟我解释怎么回事,他却躲着不见,把这家伙打发过来,逼我签字。”
厂长苦着脸,对着赵天叫苦。
“每次过来要钱,总是要闹一场不愉快,你也知道烫伤的病人特别难治疗,所以花费巨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赵天接过单子,上面申请预支十万元,赵天用协商的口吻,跟范德水商量着。
“我听说炼钢厂的职工都买了工伤保险,这保险公司出一份部分,咱们公司再贴上点钱,尽快把这件事了结,也显得咱们对底下工人的关怀嘛,这是人之常情。”
范德水着急了,索性翻了脸。
“总裁,我以前是给夏明亮留点面子,今天就把这件事捅开。
这事发生在两年前,因为这厂长管理不善造成了烫伤事故,当时你还没来,是我亲自去医院探望伤者。
这伤者根本不像他所说的那么严重,只是腿部稍微有点烫疤,按道理两年之内早就好了,哪里需要什么植皮,不就找着借口,问公司再要点零花钱。
他们房地产的招待费总是要超标的,房产这一块需要提前和有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