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琦尔慌忙起身推开她,脸色难看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是不是觉得突然对我好,我就会乖乖成为你的玩物?!”
“呵,歇了你那坏透的心思,我是不会做什么面首的。”
白芸汐从地上爬起来,又盯着他看了看,有些疑惑,“你好像更、更加不高兴了。你说的什么玩物?好…好玩吗?”
“看来在里面学……学的不管用,你都不……不笑。”
不等鲁琦尔开口,她摇晃的走到屋子中央,“夫君…我给你唱首我听到的山…山歌,会那么一……一句。呵呵……你要笑哦。”
鲁琦尔听见“夫君”两个字时,灵魂深处猛然一颤,仿佛似曾相识。
白芸汐此时沉醉在自我世界里,挥起手又唱又跳。
“人家的夫君像条龙啊,我家的夫君像毛虫啊,走路还拱啊拱啊,呀哈喂,走路还拱啊拱啊……”
唱着唱着转了两个圈圈,成功把自己给转晕了,眼看就要栽倒在地上。
鲁琦尔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了她。
“我干嘛要接住你?摔死了不是更好吗?”
此时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苦笑,白芸汐总会让他心软。
鲁琦尔将她放至床上,鬼使神差地伸手,轻柔地撩开她额间的碎发,“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让我对你又爱又恨。”
一度以为可以亲手杀了你,可是现在下不去手了……
鲁琦尔贴心地为她擦去脸上的口脂,想到这口脂是青楼女子留下的,心里竟然有些发酸。
小坏在空间里笑得到处乱撞,【哈哈哈……主人啊主人,要是你知道喝醉酒时的样子这么蠢,你会不会钻进兔子窝里藏起来?】
【虽然蠢,但效果还挺不错的,哈哈哈……一定得把这美好的画面给她看看。存起来,存起来…】
鲁琦尔见她睡得香甜,便替她盖上被子,起身走到了角落的木桶边上。
他打开桶盖子,拿着一个铁夹子在里面夹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