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良久后,楚怜终究还是慢慢松开了手。
“昨夜的事,要如何跟齐远解释?”她涩涩地问。
聂子谦转回了身,面上已然恢复一派的阴冷从容。
“陛下无需多虑,奴才都已安排妥当。”说着,他轻击双掌。
浣梦领着一名年轻女子走了进来。
楚怜一头雾水。
聂子谦俯下身,柔声道:“这女子名唤盼儿,出身烟柳之地,极擅易容之术。昨夜,奴才便是让她易容成陛下的模样,给齐副将用了点儿药,齐副将毫无所察。陛下大可放心。”
“那以后难道都是让盼儿替我……”楚怜皱起了眉。
盼儿俏生生地一笑:“陛下若是也想享受享受,属……民女自然不敢都霸着了。说起来,那齐副将可真不愧是习武之人,那腰子……呀啊!”
浣梦面无表情地收回重重踩过去的脚。
楚怜:“……”她刚刚好像是多虑了……
聂子谦的脸色黑成了锅底。
盼儿也自知失言,抿了抿嘴,悄悄缩到了浣梦身后。
聂子谦冷冷道:“下去罢。”
盼儿如蒙大赦,浣梦也松了口气,两个人忙不迭地相携而出,像是生怕她们的聂督主想不过又反悔。
*
在聂子谦平静如常的服侍下,楚怜正有些心不在焉地用着早膳,齐远来问安了。
一看到齐远那一副春风满面、精神矍铄的样子,楚怜就知道,盼儿的功夫一定贼俊……
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地偷眼瞥向侍立一旁的聂子谦。
嗯……
不对比还没发现,这跟齐远两相一对比,才发现聂子谦的脸上隐隐透着一丝病容,整个人的精气神看着也有些虚。
难道是因为聂子谦没有那玩意,无从纾解,憋出内伤来了?
太监这点事儿吧,她也不是很懂。
要不寻个空子去请教一下那个盼儿?
看齐远这个样子,那个盼儿的知识面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