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分不清,更遑论身下的人是谁了。”女子勾唇一笑,狐媚丛生。
听了女子的话,聂子谦又显不悦。
女子连忙补道:“是属下!齐副将身下的人是属下!”
聂子谦面沉如水地走出了坤宁宫。
待聂子谦抱着楚怜离开后,浣梦这才从外殿的阴暗角落里扛出“醉晕”过去的齐远,扔到已被聂子谦换新的床榻上。
女子凑上前一看,掩嘴娇笑道:“督主果然待我不薄。”
浣梦无语地睨了眼女子:“完事了赶紧把你脸上的易容洗掉,别叫督主看了又闹心。”
“知道知道,刚督主的脸色我又不是没瞧见。顶着这么一张脸杵在督主跟前,我的心都在发慌。”女子说着夸张地捂住胸口。
浣梦无奈摇头:“你这张嘴啊……在督主面前,不带嘴也可以办事的,明白吗?”
女子敷衍地“嗯嗯”两声,冲浣梦摆摆手,不耐烦道:“快走吧你个老姑娘,别耽误我给督主办正事。”
浣梦:“……别光看脸。这个齐副将可不像他看起来的那样简单。当年督主扶陛下上位,反对声最大的就是他老子。若不是督主早有预见,差点儿就让他围了永乐宫挟持陛下。如今又巴巴把自己儿子送进宫里来,这父子俩安的什么心,不用我说,你也该懂了。所以这事儿上,你要是一个大意露了马脚,咱们全都死无葬身之地。”
女子敛了神色:“我的命是督主给的,我自己个儿有没有葬身之地还真无所谓。但想害督主的命,门儿都没有。”
*
次日楚怜一睁开眼,就正对上聂子谦专注而深情的目光。
昨晚那缠绵悱恻的记忆登时涌入她的脑海。
她老脸臊得一红,扯了薄毯捂住头。
光是被嘴……就……
……爽晕过去了什么的简直不能更丢人!
“陛下这是要把自己闷坏么?”聂子谦的声音里含着笑意,动作轻柔地拉下了薄毯。
楚怜顶着一张熟透的脸,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