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便如实招了,背后之人,与你我二人之前所料一致。”
镇南王“咦”了一声,面上却并无半点意外之色。犹豫片刻,试探着开口道:“聂兄当真信任那灵秀公主?”这次没有再戏谑称呼嫂夫人。
聂子谦合上手中兵书,目光幽深。
“你的江山,我助你夺。我的人,你勿碰。”
前一刻还甚是明媚的春光,此刻笼在聂子谦身上,却令人感到彻骨冰寒。
就连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镇南王,都被聂子谦的气势慑住,抿了唇,不再多言。
*
在聂子谦的悉心照料下,不过月余,楚怜便又能满大街地逛吃逛吃。
楚怜养伤期间,聂子谦可谓有求必应。
除了某些容易引起气血翻涌的要求……
这一日,老神医又来给楚怜复诊过后,特别含蓄隐晦地对告诉聂子谦可以行房事了,然后被聂子谦冷冰冰地斜睨一眼,赶出了城主府。
“送”走老神医,聂子谦重回内室。
楚怜正坐在铜镜前描眉,闻声偏过头,聂子谦一身月白长衫,披着正午的日头,周身镀上一层金边,夺目耀眼。
她一时晃了神,手下一松,差点给自己描成个如花。
聂子谦弯了唇角,背在身后的手,悄然无声地将房门落了锁。
他温柔浅笑着踱至楚怜身前,接过她手中螺黛,弯下腰与她平视,一手虚捂住她脖颈的伤痕,一手为她画眉。
两个人距离实在太近,楚怜能清楚地感觉到聂子谦喷洒在她面颊上轻浅的呼吸,像是长了细小的爪子一样,抓挠着她的心。
春日最深处,和风都带着暖意。
吹得楚怜脸上阵阵发烫。
聂子谦偏跟察觉不到似的,依旧不紧不慢地画着眉,时不时还捏住楚怜的下巴,比照着两边左看右瞧,神色专注到不行。
楚怜心道,我是一根眉毛都没长么,至于画这么久?
就在楚怜忍耐不下去,动了动唇,正欲让聂子谦把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