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手心,茫茫然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算不算爱。我只知道,你是第一个能吸引我的视线,牵动我的情绪的人。只有你能让我感到躁动不安,也只有你能抚平我的躁动不安。我想要天天都能看到你,触碰到你。有你在身边的日子,我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平静和满足。怜怜,”他抬头看向她,眼神极度复杂,“我只对你才有感觉。”
听到聂子谦这番无限近似告白的话,楚怜只觉心底深处传来阵阵轰鸣,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挣扎着破土而出。
她勉力稳住莫名动荡的心神,抓住聂子谦话里的关键,追问道:“什么感觉?”
聂子谦面色一僵,久久未答。
楚怜冷笑道:“贼喊捉贼,倒打一耙。我看你才是只馋我的身子!”
说罢,也不给聂子谦解释的机会,直接转过身,雄赳赳气昂昂地扬长而去。
但其实转过身的瞬间,眉眼间就已染上了笑意。
想到某人前不久还掷地有声地讽刺她不懂爱,简直就是蜜汁自信。
明明他自己才是爱而不自知的那个。
可情之一字,要自己参破才能更深刻。
就让他自个儿痛苦纠结去吧。
之前给她添了那么多堵,也该换他堵一堵了。
出来混嘛,总是要还的。
*
接下来两天的录制,镜头前,楚怜并没有显露出丝毫异样,和聂子谦的互动自然又正常。但只要镜头一关,楚怜立马变脸,对聂子谦完全不理不睬。
于是,两天下来,节目组最常看到的画面,就是他们的聂神亦步亦趋地跟在楚怜身后,不敢靠近,又不愿离远,逮着机会就上前搭话,无一不是热脸贴上冷屁股,得不到一句回应就算了,连个余光都讨不到。
就这样,他们的聂神还是半点都不着恼,楚怜走到哪,他就跟到哪。
刚开始的时候,他们都看得眼珠脱框,下巴惊掉一排,嘴张得合不拢。看着看着就习惯了,麻木了。
神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