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书记,我总不能啥事儿也不干吧,更何况开村您看看都是这样的……”
“你就是干啥都不能动地,你想想咱,你小时候在村子里住着的时候,哪个干部要是动咱们村的地,我肯定第一个站出来强烈反对!”
“可是……”
“行了行了,别说了。”罗小娟瞅着场面不对,刘兴福气成那样,刘曦光又铁了心了直念叨着一个理儿,这样下去事情得闹得不能收拾为止。
罗小娟一边不停的劝说着,一边扶着刘兴福往外走。就这样,刘兴福看着罗小娟的面子,也是暂时回家了。
等到罗小娟安抚完刘兴福的情绪之后,回到家里的第一句话就是:“刘曦光你可真能啊!”
人家都想不到的事儿,他想到了,人家都不敢做的事,他竟然敢试一试。就是从这里出去打听打听,有哪个书记敢动老百姓地的?
既然刘曦光和他们商量动地的事儿,罗小娟就一个态度摆在那里,坚决没商量。
“如果你想让咱们一家子都不好过,你就折腾!”这是罗小娟扔下的最后的一句话,随后便没再和刘曦光说一句话。
刘曦光就坐在客厅的木凳子上,他的身体一动,凳子就吱嘎吱嘎的响,他望向门口,那是刘兴福刚刚还背着手悠哉悠哉的走进来的方向。
而后,他从椅子上站起来。
吱嘎吱嘎……
稍显松散凳子再次响了起来。
而后,刘曦光的身子已从厅里面走到了堂屋的门口了,在从堂屋的门口,一路往开村的地里走。
不管刘兴福和罗小娟什么态度,刘曦光都铁了心的要动地,第二天罗小娟从厂子里下班回来,就看村民们看她的眼神不对,她心里疑惑,但也没多问。
后来晚上陈珠过来,手里还挎着刚挖过来的一筐子野菜,她问罗小娟:“大娘,我奶奶让来问问,刘书记说的那是啥意思,咋回事啊?”
“说什么?”
“就是重新分地啊,村里的那个牌子上都贴着呢,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