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大道？……”
“你看啊，《太虚空古经》就有言，让本身极致虚空，永镇时间，永恒存在……”
“这里面，我的存在是不是代表着‘有’，虚空是不是‘无’……”
“……值得深思啊……”
系统：？？？
挨了一次击竟让你有如此深刻的思考！？
完全转性了啊！
匪夷所思！
要不我也试试？
嗯，就试一下……
当即，一块板砖搁那飘来飘去，像是在丈量从哪击会更加深刻……
余墨忽然后背发凉。
察觉到系统蠢蠢欲动的邪恶小手。
我淦！
“系统你想干什么？”
余墨跳起来远离，指着那板砖满脸惊恐。
［啊……］
有些遗憾。
［<(￣3￣)>嘘~！］
心虚的吹口哨，收回了板砖。
［恢复了……］
一点都不急促和尴尬。
“恢复什么？”
系统神神秘秘的道：［你眼里的光，恢复了……］
余墨眉头一皱。
这个系统很危险！
绝逼危险！
居然想断其宿主的幸福？
我现在申请换一个系统还来不来得及？
嚯吼吼吼……来不及了！
［……快夸我］
“我夸你？”
“你还要我夸你？”
余墨都觉得这要求很恬不知耻。
［不夸算了……］
余墨嘴皮子动了两下，愤愤的向更深处走去，炼体。
未过多久，健康又稳重的心跳声如震鼓响起。
虚空如海，余墨沉浮其上。
很快，就传来余墨气急败坏的大吼。
“系统，你又要干啥！？”
能体会修炼修炼着忽然一睁眼，一板砖盯着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