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着袖子上前,就决定是你了!
“……等叔砍完,有多的你拿点去,再问问其他人,看能不能给你凑齐……”
王叔正说着,余墨挥圆了柴刀,掀起一股罡风。
“砰~!”
铁木一震,刀身深入树干。
“砰~”
“砰砰~”
“砰砰砰~”
几刀下去,木屑纷飞,铁木倾倒,半个月的柴就有了。
王叔嘴张成了O形。
咔~!
余墨掰断根好粗好粗的树枝扔了过来,插在了他身边的地上。
“叔,一起回去?”
“啊……不,不,不了,我再砍一会儿……”
王叔口干舌燥,握住柴刀的手都在发抖。
这是余墨?
铁木啊,几刀就砍倒了?
咔一下就掰断了?
忒生猛了!
背上药篓,扛起铁木,余墨道:“那我先回去了。”
“……好,路上小心……”
一路上,砍柴的杂役心态崩了。
就见余墨,扛着一棵腰粗的铁木,风风火火的下山去。
那颗光头还反射着太阳光,闪闪亮亮,极其耀眼。
[来自王铁柱的怨念+333]
[来自李蛋儿的怨念+555]
[来自……]
“东边不亮我西边亮哇,晒完残阳我晒忧伤……”
扛着树,背着篓,哼着歌,迈开腿,欢欢喜喜把家回。
……
杂役村外。
马璧一群杂役弟子,在一个尖酸刻薄,很讨人厌的阴险中年人的带领下,前来兴师问罪。
张三负伤不起,躺在担架上,为人证被抬过来。
不禁打伤杂役弟子,还出口狂言。
马璧气沉丹田:“余墨何在!”
“墨何在!”
“何在!”
“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