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的确是这样。
苏羽瞳无言以对，心里却仍旧不舒服：“那你也应该出个声儿。悄无声息地站我后面，脑袋有病么？”
秦川点点头：“嗯，我错了。以后改。”
态度如此积极良好，一时间倒是让苏羽瞳有些不太自在。
秦川笑了笑，主动挑起话题闲聊：“写东西呢？”
“嗯。”苏羽瞳点点头，没多说什么。
“何嫂说你这几天就废寝忘食的，写了多少？”
“才一个开头。”他眼中的笑意总让她觉得有点儿古怪。苏羽瞳咬了咬唇，忽然想起什么，“你刚刚为什么笑？”
“不为什么。看你高兴。”
苏羽瞳脸上全是“你瞎扯”的表情：“你是不是在我身后站很久了？”随即恍然大悟，“你偷看我写东西！”然后这才想起来文档还那么开着，急忙转身保存，关闭软件。
“噗……”她不提还好，这一提秦川彻底笑喷了出来。他摊了摊手，一本正经的狡辩，“瞳瞳，我可没偷看。我是正大光明的看，只不过你太专注，没发现我而已。”
“你……”
“好了好了。”见苏羽瞳涨红着脸似乎真的要急，他赶紧抓住她的手柔声安抚，“我就是一时好奇。再说你写了不也是给人看的么？”
苏羽瞳甩了两下没甩开，只好瞪着他咬牙切齿：“谁都能看，就你不能看！”
“我怎么不能看？”秦川见她反应这么强烈，忽然就起了逗弄心思，“还是你写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你胡说！”苏羽瞳这一嗓子音量不小，欲盖弥彰四个字就是形容她这样儿，“你自己思想龌龊，别往我身上扣！”
她那炸毛儿的样子让秦川越发觉得好笑。他也不和她辩解，哼笑一声，像是背诵课文一般缓缓念道：“他粗粝的指尖自她锁骨上划过，带着炽热的温度，点燃了她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