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老卖关子让我们着急。”宋元春不耐烦地对杨超问道。
王东更是一副如饥似渴的模样,但是他在杨超面前不敢放肆,说话一直是小心谨慎。
眼下,宋元春直言开口问出,一旁的王东只有洗耳恭听。
“嗯,这四幅画作均是出自苏轼之手。”扫视一眼坐在办公桌旁的王东和宋元春,杨超说道。
“苏东坡?”杨超的话音刚刚出口,眨巴着大眼睛的宋元春就说出了苏轼的名字。
“嗯,没错,就是他。”颔首同意的杨超嘴里回答。
王东的那张脸凝滞在了那里。
“杨超,据我所知,苏东坡并没有留下传世的画作。”皱着眉头的宋元春说道。
一旁的王东点头赞同。
“嗯,苏东坡的传世画作确实很少,仅有的几幅藏品也颇有争议,这与苏东坡坎坷的一生不无关系。”
杨超收起了扫视画卷的视线,非常郑重的开口说道,宋元春和王东非常细心地聆听。
“苏轼是一位非常了不起的人,他为官清廉爱民如子,一生的命途却是坎坷多舛。”
坐在椅子上的杨超继续说道。
这时有服务人员送上了茶水,泡好了茶水王东示意服务人员离开。
“杨总,把这段历史你讲给我们听听。”帮杨超张上了茶水王东说道。
“苏东坡这一生多次被贬官流放,宋朝疆域东南西北四个边角都有他的足迹,最后也是病逝在被贬回京的途中。”
抿下一口茶水,润了润嗓子杨超说道。
一旁的宋元春和王东分别点头。
“如此境遇中的苏东坡,大起大落的生活很难让他拥有静下心来作画的时间,甚至说是时间很少。”
杨超不厌其烦的对二人说道,聆听的王东和宋仁春非常认真。
“还有就是他生活的屡受挫折,画作很难留下署名,甚至说是盖上印章,就连提拔都让他感到困难。”
靠在椅子上的杨超,脸上出现了些许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