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有两个人在鉴定,并且鉴定出现了分歧,宋元春才会向他求救的。
杨超的心里特别想儿子,自己的儿子刚抱了几个小时,那种心情为人父母都会懂。
宋元春工作中遇到了问题,很有可能还是和别人僵持,这种情况下杨超什么也不想,告诉出租车司机调头就向着天龙大酒店驶去。
中午的太阳吊在了头顶,透过了挡风玻璃钻进了出租车的驾驶室,刺的眼睛非常不舒服。
这个时间段车子稀少,出租车很快就到了天龙大酒店。
当杨超到了一号包厢门口的时候,掩着门的包厢里面并没有什么声音。
杨超伸手就敲响了包厢的门。
“杨超,进来。”里面传来了宋元春的声音。
杨超推门就走进了包厢。
包厢内餐桌旁坐着四个人,除了宋元春其他三个全是男人。
宋元春的面前放着一个铜制的觚。
觚这种器皿是早期的酒器,这种器皿的存世量很多,真正的真品确实非常稀少,大部分全是后世仿制的。
杨超看到这个铜觚,一眼就辨认出了他不是青铜,并且制造画面也出现在了杨超脑海中,工匠们的脑袋上都盘着辫子。
不用分析就知道是清代的产物。
这么简单的器皿还能够难住宋元春?
这是杨超进入包厢的第一个想法。
“杨超,坐下,你看看这件藏品?”看到了杨超,宋元春立即镇静下来,没有了电话里面的那种慌张。
杨超没有看那个铜觚,而是抬头扫视面前的那三个男人。
“元春,怎么回事?”到现在杨超也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哦,是这样,这件藏品我断代是大清早年仿制,因为这个他们产生了纠纷。
“这个器皿叫做觚,也就是祖先的一种酒器,可这件藏品它是仿品,大清早年仿制的,种器物城市量很多。”
杨超的这席话,就是说宋元春的断代是正确的,告诉他们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