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所有胸怀，想法，智慧。
这是作家作画的时候状态，经历，心性的完美结合。
“除了这个呢？”杨超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继续询问。
亚亚罗有些疑惑，但他很快反应过来，盯着楚尘问道：“你是说材料？”
他能成为自大的收藏家，并不是傻子。
杨超这个问题肯定不是随便问的，必然有自己的目的。
既然要证明真假，最重要的就是内容方面，既然不是这方面的，那就只剩下材料了。
可是内容不作假，材料作假，这也太蠢了。
他本能的就觉得完全是扯蛋。
可看看杨超，并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想了想便说道：“除了内容，剩下的就是承载内容的材质了，这是自千百年前传承下来的，是历史的见证者，也是亲历者。”
亚亚罗的回答，是他最真实的感受。
“说的什么东西，莫名其妙偶的！”台下，莉莉娅听着两人打哑谜，忍不住吐槽了一声。
他不是古董界的人，对这些并不了解，现在更是无法理解。
一旁，琼斯很快解释道：“那字画的纸张有问题！”
她说话的时候，神情振奋。
这样的破天大戏，平时可看不到，敢在价值几十亿的东西上面作假，真是嫌命长了。
现场听懂的他不只是他，还有不少真正喜欢古玩的宾客。
有人当即出声道：“小子，说话可是要负责任的，你怎么证明这纸张有问题？”
“是啊，这可是连莫先生和吴先生看着都没有问题的东西！”
他们都不相信杨超的话，只觉得是在搞笑。
但台上，莫国兴却没有相同的想法，此时他的脸色已经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
从先前的自信，到如今，变得惊慌。
他开始以为杨超只是在瞎猜，根本没放在心上，之所以出言威胁，也是因为杨超执意要检查，让他生出了一丝危机感。
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