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了这一点，杰斯瞬间就做出了取舍，当场露出一个笑脸想要解释。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断。
紧接着，他好不容易挤出的笑容也凝固在了脸上，半天没能做出任何反应。
这一巴掌，直接打得他眼冒金星，大脑空白。
“既然杰斯先生都要动手教训我了，那我反击一下，应该没问题吧？”杨超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将他拉回了现实。
迎接他的，是视线中越来越大的巴掌。
“啪！”
又是一声脆响，这一次是另一边脸。
很快，他的整张脸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但此时，杨超并没有停止攻击，他的巴掌一下接一下的打在杰斯脸上。
火辣辣的疼从脸上传来，让杰斯眉角都开始抽搐，他极力想要挣扎，可被杨超揪住了领口，无论他如何挣扎，都徒劳无功。
“啪啪啪！”
接连不断的巴掌声响彻在整个审讯室，没一下攻击，都让杰斯痛苦万分，到后面，甚至连意识都有些模糊。
“记住，狗永远都是狗，但咬人之前先弄秦楚，哪些人是你不能咬的！”
杨超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恶魔呢喃，在耳边轻轻响起。
杰斯甚至都来不及思考到底是什么意思，就下意识的点头。
这一刻，他已经没有了任何高高在上的态度，甚至连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他只想尽快结束这个过程，这是最痛苦的折磨。
脸上的疼痛还是其次，心理上的羞辱，才是最伤人的。
他堂堂副局长，从来都是在圣灵顿区横着走的人物，今天却遇上了这样一个人物。
不惧怕法律机关也就罢了，现在竟然公然动手，一点担心后面没法收场的样子都没有。
也正是这一点，让他相信杨超如果真的愤怒了，最后杀了自己都有可能。
“我问你话了吗？为什么要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