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台,脚印如果连起来,肯定是一条直线。
不过除了苏谪,可没人敢这么欣赏季芸夕的步伐了,季芸夕看上去明显不对劲,似乎有发火的前兆,以前正常的时候已经够凶了,而此时整个教室的空气仿佛都被冻住了,班级里落针可闻。
“昨天抽查了《论语》,然后每句内容的意思我都讲过了,今天就看你们学会了多少。”
季芸夕冷眼扫了一圈众学生,看到赵贤坐在最后一排,宁煖把位置换了,没说什么,但脸上的寒霜又加厚了一层,莲步轻移,走到了宋子豪身边。
“宋子豪,‘子曰: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来,解释一下吧!”
宋子豪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椅子在地板上拖动,在寂静的教室响起摩擦声。
“孔子说......说,父母在的时候,不要去太远的地方游泳,如果要游的话,必须要带方向盘......不不,必须要有一个姓方的朋友一起去。”
宋子豪硬着头皮翻译完了,突然抬头看到季芸夕杀人一般的眼神。
“给我滚出去。”季芸夕一教案拍在宋子豪头上,宋子豪连滚带爬去走廊了。
后面挨个抽背,终于到了苏谪旁边,季芸夕看了看,先把宁煖叫了起来。
“宁煖,你来翻译,‘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
宁煖惧怕地看了季芸夕一眼,慢吞吞站起来,缓缓开口:“孔子在四川说:死去的那个人好像是我的丈夫,不分白天还是......我自己出去。”
宁煖不敢季芸夕的脸色,卷起语文课本从苏谪背后挤出去,很自觉的溜去了走廊。
“你。”和昨天一样,季芸夕又敲了一下苏谪的桌子。
杨东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昨天换了一种背诵方式,理解式记忆,在理解文言文意思的同事,已经结合文章下面的注解,把文言文翻译了一遍,现在《论语》的整篇白话文都储存在脑海中。
“翻译第三段,‘子曰:吾十有五而志于学,三十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