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圣使咬牙,阴冷的视线从兜帽下面看向陆暖。
他就不该一时兴起自己来送这封信。
要不是陆暖昨夜的表现看起来太过孱弱好拿捏,他也不至于这般上当!
这么想着,夏圣使“桀桀”怪笑了两声。
再也不掩饰自己,手一扬,将信射向陆暖面门!
奚向磊都吓尿了,赶紧飞身扑上前去挡!
谁也没想到,薄薄的信纸竟然尖锐如刀,直接扎进了奚向磊的肩膀!
“来日方长,公主殿下,后会有期啊!”
夏圣使已经消失在了原地。
陆暖追到门口,大声道:“死结巴!有种你就留下姓名!我看不起你这个下贱玩意儿!见不得天光的死老鼠!”
“粗言陋语,不堪至极!”
“有种你出来说话!看我不把你打成粗言陋语!”
陆暖说完,一把抢过身边银甲卫的刀,就朝着某个方向丢了过去。
“雕虫小技,不足挂齿!”
“我去你吗的!”
……
陆暖站在房门口,冲着夏圣使声音传来的方向爆出了一串脏话,周围的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看呆了。
光是想一想这些话落在自己的身上,他们都要感觉到心态爆炸了。
而那不知姓名的戴兜帽的怪人,竟然就这么被……骂跑了?
“呸!战五渣!”陆暖骂够了,狠狠地啐了一口,这才转过身来去检查奚向磊的伤势。
盛妩已经给奚向磊做了简单的止血,陆暖检查了一番,冷着脸道:“没有伤到血管,这几天好好养着,伤口不要碰水,每天过来我给你换药。”
奚向磊一脸惶恐:“怎敢劳烦公主殿下尊驾……”
陆暖理都不理他,转身进了内室,随后拿着酒精和纱布走了出来。
看到酒精的时候,盛妩只觉得阵阵牙酸。
只有奚向磊和门口等着的银甲卫,还有依旧跪在地上不敢起来的嬷嬷们,忽然感觉这公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