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盛婴的话,陆暖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以前我觉得,无论如何我都要把那个孩子复活,那才是我的血脉。
可是后来我得知了你是我的孩子,那她活不活便无所谓了。
因为你,才是我一个人的孩子。”
说着,白盛婴起身将面具递给陆暖:“戴着这个,去看看凌淳吧。”
“什么意思?”陆暖的脑子还没转过来。
她无法和白盛婴这样的变态共情,自然理解不了他的脑回路。
“神树之肤被我用血浸润了一些时日,你戴着它,可以暂时压制你体内的圣体。
见到凌淳的时候,也不会影响到他的生命。”
说着,白盛婴的手伸出铁笼子,手里金灿灿的面具掂了掂:“等到金色褪去,便失去了作用,需我用血再养一次。”
听了这话,陆暖只觉得后背忽然起了一层层的鸡皮疙瘩,盯着他手里的金色面具没有动。
她记得这面具之前是黑色的。
后来白盛婴出现,这个面具变成了血色。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面具变成了金色?
她竟然有些记不起来了。
“我不会害你,眼下也只有我能帮你。”白盛婴见她不伸手,以为不相信,不由得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凭什么信你?”陆暖认真问他:“你之前用血明明是抹铁栏杆!”
“我知道你让人盯着我,若是不那么做,又怎么能瞒得过你呢?
奥古金石是我的克星,即便是我的血,也不可能将它的力量消耗多少。”
白盛婴无奈地笑了笑:“拿着吧,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骗你。”
说完,白盛婴也不管陆暖接不接,手一扬,面具就落入了陆暖的怀里:“记住了,面具上的金色褪光之前离开凌淳,金色还在,便不会对你们二人有任何影响。
还有,你们二人不可戴着面具行夫妻之事,阴阳交合之气会彻底毁了神树之肤。”
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