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姐姐,别想了,王爷会知道你用心良苦的。”蛮蛮这时候才敢上前来安慰她两声,顺便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别看只有凌淳一个人强忍着疼痛很吃力,陆暖在这里一边关注着凌淳的情况,一边拿捏着电极针的数值,一边还要想办法激怒凌淳,她同样也不轻松。
同样不轻松的,还有一直盯着落针部位变化的沈烁年和紫灵。
“我没什么用心良苦,就是觉得这个狗男人还真是条汉子。”
陆暖说着,把手搭在他的腕脉上:“脉搏比之前有力多了,今天虽然没有达到我预期的效果,但也不错了。”
常亭站在那边,看得整个心里五味杂陈。
也不知道刚刚他家王爷用了多大的毅力,才能保证在强忍着疼痛到把另一只手的掌心都抠破的同时,还能不伤害到公主的。
想想,就觉得心酸。
“公主殿下……”常亭憋着嗓子道:“您真的不考虑和王爷重归于好吗?王爷的心里真的有您……”
听了这话,陆暖抬头看他:“你是不是有病?”
常亭:゛(‘◇’)?
“你家王爷这会儿生死不明的躺在你面前,你还想着帮他找媳妇?”
陆暖无语地看着常亭:“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常亭再次:(′?_?`)
没再理会常亭,陆暖转头去看沈烁年:“怎么样?”
“公主殿下的法子果然奇特,王爷今日不管是落针部位的变化,还是伤口排出的毒血,情况都比昨天要好得多!”
沈烁年一边说着,一边还举起了盆子里那些陆暖给他用来擦毒血的医用棉。
陆暖嫌弃地摆了摆手:“那些东西你给我收好了,一个都不许丢,等会儿施针结束全部拿去烧了。”
虽然病毒在有机生命体外存活的时间很短,但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陆暖不想横生枝节。
……
凌淳的第二次施针结束的时候,天边已经开始泛起了鱼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