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兄中了媚香,他应当是想用自残来制止自己中计。”说到这里,凌淳顿了顿。
陆暖一听,头都大了:“你说我哥哥自宫了???”
“看样子他应是想这么做,”凌淳说完,指了指一旁死不瞑目的女人:“该是被她阻了一下,伤到了腹部。”
听了这话,陆暖目光落回了陆斐然的身上,二话不说解开了陆斐然的上衣,
看到了陆斐然腹部侧边一道手掌宽的伤,正在往外汨汨流血。
“你……”凌淳正想跟陆暖说男女授受不亲的时候,就看到陆暖跟搬家一样不停的从袖子里往外掏东西。
酒精棉,碘伏,止血纱布,装着手术器材的手术盘……
陆暖此时压根儿顾不上在凌淳面前隐藏什么,头也不抬的把手术器具盘递给凌淳:“拿着!”
凌淳下意识的接到了手上。
接着,他就看到陆暖又拿出了一个东西戴在头上,在上头摸了摸,那东西发出了雪白的光芒。
这不是她大婚夜拿来照他眼睛的照妖镜吗?
在头戴式野战手术灯的灯光下,陆暖先是清理了陆斐然外侧伤口,
确定他的伤还没有破腹后,习惯性的伸出手:“酒精棉!”
凌淳没反应。
陆暖回过神来,拿过了夹剪夹了酒精棉,开始清创。
她下手迅速,清创之后小心进行缝合,整整缝了好几层,结束的时候,陆暖的头上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
“擦汗!”她语气不带一丝温度,凌淳不敢耽搁,马上给用自己的袖子给陆暖擦了擦额头,动作无比自然。
闭合伤口后,陆暖又小心的把陆斐然的伤口擦上碘酒。
在这过程中,陆斐然始终处于昏迷状态,没有醒。
“哥哥这样子不行,他身子弱,我得带他回王府!”陆暖抬头看凌淳,哥哥得进抢救室!
凌淳心里一紧,伸手就把她头上的灯给取了下来捂在怀里:“这个东西会把人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