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森看向秦嘤嘤的眼神带着震惊，不敢置信，然后慢慢地变为愤怒，然后是极度惊恐。
他全身肌肉僵硬，软绵绵他瘫在地上的身体如同一滩死肉，身体的热量快速流失到渐渐失温然后开始发
“咔擦”一声，穆森想“唔唔”都“唔”不出来。
因为他下巴被卸掉了。
这哪里是什么小天使，这是地狱来的魔鬼！
等他彻底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后，秦嘤嘤才再次问他。
“这些年来你一共杀了多少人？”
穆森：“……”
杀了多少人？
他哪里记得？
秦嘤嘤声音依然冷冰冰的，一双眼睛透着兽类独有的凶残冷酷。
哪怕人小小一个，任谁看到都会觉得凶悍异常。
“你亲自杀了多少个？”
穆森：“……”
他十五岁开始杀人，每年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他哪里知道亲自杀了多少个？
秦嘤嘤看他绝望的神色就知道他自己也数不清，眼神变得更冷更凶残。
“数不清吧？”
穆森：“……”
秦嘤嘤想到在货轮上被丢下海的张芳，想到杨昆皮特等人对人命如同对待猪狗蝼蚁的态度，轻轻笑了笑。
“这是个凭实力说话的地方对不对？”
穆森：“……”
J国一直非常混乱，尤其是边境和其余几个小国交界的地方，更是鱼龙混杂，全靠实力说话。
谁的武器多，谁的心更狠，谁才能活到最后。
到了他们这里，善良是最天真无用的东西！
他们占山为王，他们自封为首领，他们有自己的武装部，他们对待那些手下败将从不手下留情。
对待他们的敌人，他们会用最残酷最折磨人的方式杀回去。
不是敌死，就是他亡！
知道他回答不了，因为他下巴被卸掉了。
秦嘤嘤也根本不需要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