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没事。
晏厉城捏捏她白嫩嫩的脸蛋儿。
“为什么不提前告诉厉城哥哥?”
秦嘤嘤委屈:“没来得及。”
晏厉城追问:“事发时可能来不及,之后呢?”
秦嘤嘤心虚:“一觉睡着了,忘了。”
晏厉城:“……”
秦嘤嘤连忙抱住饲养员哥哥胳膊,眨巴眨巴水润黑亮的葡萄眼,可怜巴巴地瞅着绷着脸的饲养员哥哥。
“厉城哥哥,我到点儿就犯困,昨天晚上还在湖里折腾了那么久,实在太困了,你能原谅我吧?”
秦嘤嘤说了什么晏厉城没注意到,他眼中只有女孩儿故作可怜巴巴的样子,看似委屈却又带着几分狡黠的黑亮眼神。
像只干了坏事怕被追责的小猫咪,卖萌撒娇装委屈想要蒙混过关。
娇是真的娇,萌也是真的萌,尤其是委屈巴巴看着他的时候,那漂亮的葡萄眼眼尾微微下拉,好像受了天委屈一样。
晏厉城:“……”
晏厉城无奈地轻轻叹口气,然后摸摸她缠着纱布的脑袋。
“把纱布都取了,我看看。”
秦嘤嘤惊讶地看着他:“厉城哥哥,不是都看过了吗?”
晏厉城半眯着眼睛,嗓音低沉悦耳。
“只是看了额头呢。”
秦嘤嘤:“……”
对上饲养员哥哥漆黑深邃的视线,秦嘤嘤忽然有些心虚。
她干巴巴地咳嗽一声,说话开始磕巴。
“那……那个……厉城哥哥,医生说我这个绷带不好……不好缠,没事不要……不要取下来。”
病房里忽然变得格外安静。
安静到秦嘤嘤能听到自己扑通扑通心脏狂跳的声音。
对!
是!
她又跟饲养员哥哥撒谎了。
第二次了!
脸颊一点点升温,眼神也飘忽不定,看东看西各处乱扫,就是不敢看饲养员哥哥半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