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成和阿达没给他们发问的机会，康成冷厉出声。
“射击训练开始，各就各位！”
“是！”
秦嘤嘤心里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可训练在即，她第一枪已经脱靶，再脱靶就真的丢人了。
她是秦家人，不能给饲养员爸爸饲养员哥哥丢人。
而且她这些年来没少被饲养员爸爸带着去射击馆玩，加上敏锐的听力观察力和判断力，不该出现刚才那种情况。
康成走到秦嘤嘤面前，冷笑一声。
“这么小一只？”
秦嘤嘤下意识纠正他：“是一头！”
康成：“……”
其余人：“……”
秦嘤嘤说完后马上意识到错了，她当了十多年人。
人是一个一个的。
没等她解释，康成压住想要抽搐的嘴角，转开冰冷的视线看向远处靶子。
“从现在开始，你们中每次最后一名，负重五公斤五公里！”
“是！”
眼角余光瞥到秦嘤嘤软糯糯的气势一点点变了，眼底慢慢浮现出一丝冷光，康成心中惊愕。
他眯眼：“开始！”
十发子弹，不过瞬间。
知道这四个学生不是部队士兵，在射击上脱靶的机率很大，康成和阿达已经做好了最糟糕状况的准备。
射击开始后，康成一直盯着秦嘤嘤，阿达注意着其余三人。
发现另外三人虽然都是大一表演系学生，但家庭条件应该都不错，居然都学过射击，没有谁出现脱靶的情况。
不经意瞥了秦嘤嘤那边的靶子后，阿达的注意力也被吸引过去。
第一枪十环。
第二枪十环！
第三枪十环！
……
一直到最后一枪，都是十环。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秦嘤嘤那边的靶子只有一个点。
那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