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去所有心思，莫长川专注地给秦嘤嘤抹药，动作格外细致温柔。
她皮肤本就娇嫩，太阳暴晒一天，现在一片绯红，如果不抹药过两天肯定掉皮。这会儿脸颊红彤彤的，一双睫毛又弯又长，漆黑黑像两把轻巧的小扇子。
一边接电话一边笑的眉眼弯弯地看着他，看得莫长川心口炙热，却又快速避开她的视线，将所有心思牢牢压住，和这些年来每次给她抹药一样自然熟稔地涂抹药膏。
秦嘤嘤接完电话，莫长川正好将药膏收起来。
“长川哥哥，擦擦手。”
见长川哥哥还在放药膏，秦嘤嘤急着回学校一会儿训练，所以直接将长川哥哥的手拉过来，速度很快但也擦得仔细干净。
翻过来覆过去看看，秦嘤嘤满意地点点头。
“好了。”
莫长川由着她折腾，也喜欢她对他的亲昵。
“要回去了？”
秦嘤嘤点头：“是啊，十三姐姐说还有十分钟就要集合了，晚上有拉练。”
莫长川皱眉：“爬后面那座山？”
“长川哥哥怎么知道？”秦嘤嘤好奇。
莫长川笑了，将她耳边碎发往后抚了抚。
“学校这边能拉练的地方也就那里了。”
秦嘤嘤愣了一下，像小时候一样毫不掩饰地夸奖长川哥哥。
“长川哥哥真聪明，如果是我，我就不知道，肯定会问在哪里拉练？”
莫长川看她精神奕奕满脸笑容的模样，只盼着她能一直这么高高兴兴，欢欢喜喜。
不过……
“嘤嘤，你们班上有个同学叫顾令？”
秦嘤嘤点头：“恩。”
不等长川哥哥说话，秦嘤嘤马上将之前和天临哥哥遇到顾令被放高利贷追债一事说了一遍。
“长川哥哥，顾令怎么了？”
莫长川笑着摇摇头：“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挺好听的，今天跟天临打电话时他提了一嘴，我随意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