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先生。”
秦毅寒挂了电话，起身走到柜台那边拿了一瓶红酒出来，倒了小半杯红酒，仰头一口气喝下。
梦里的画面太真实，他甚至还记得晏小芷那双眼睛里刻骨的恨意和大仇即将得到的欢喜。
大仇即将得报？
这么久以来，如果不是晏小芷作，他们秦家和晏家已经没有什么来往，她做她的晏家小姐，不会被逼得在国内待不下去只能出国避风头。
是因为这些仇恨吗？
不对！
晏小芷似乎一直以来对厉城，还有对他们秦家恨到了骨子里，尤其是对厉城。
秦毅寒仔细回想和晏小芷屈指可数的见面，想到她的言行举止还有不经意透出来的不属于孩子的神色，端着酒杯的手忽然一紧。
姜茵茵能以那种方式存在小嘤嘤身体里是科学，但南君和呢？
南君和当初失踪后来被找到就一直昏迷不醒，这次他却说他的意识在一头大西洋虎鲸身体里醒来。
所以晏小芷……
她认识所有秦家人，也熟悉所有晏家人，她不会是别人，她只会是晏小芷。
但不是这时候的晏小芷，而是很有可能是受尽了苦楚，然后又重活一次的晏小芷！
意识到这个问题，秦毅寒再回想到刚才的噩梦，猛不丁的一股寒气从脚底心直窜天灵盖。
比起所有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或者全球那些所谓的暗中势力，重生回来的晏小芷才是他，还有整个秦家最可怕的敌人。
但他认识到这个问题时似乎晚了。
因为她是晏和的女儿，所以他一再对她宽容。
再想找到她，太难。
秦毅寒深吸一口气，又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再次一饮而尽。
未来对他们是未知的，但是对晏小芷来说是已知的。
秦毅寒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将之前他送厉城和小嘤嘤去学校，还有后来小嘤嘤在幼儿园遇到的妈妈粉攻击视频资料尽数调出来。
妈妈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