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下去。
秦毅寒想要去抓住什么，但是晚了。
好像有什么拽着他狠狠下坠一样，他根本连个着力点都没有。
远处传来小嘤嘤惊恐的尖叫声。
“爸爸！”
秦毅寒面容煞白，嘴唇发乌，心脏一阵阵绞痛。
他不怕死！
但他怕小嘤嘤伤心。
她还不到五岁，不论她在幻灵界身份到底过高贵，在这个凡人界，她只是他的小嘤嘤，他的宝贝女儿。
秦毅寒深吸一口气，在身体骤然下降的瞬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身体一个流转，硬生生在半空中换了个姿势。
在后脑勺即将磕到下一层楼梯台阶上时，扭转成了后背靠靠下的姿势。
意料之中后背筋骨断裂的剧痛没有传来，反倒是好像有什么撑住了他。
秦毅寒：“……”
小小的支撑，也猛地侧头看过去。
小嘤嘤满头大汗，鼓着包子脸举着双手稳稳撑着他的身体。
看他看过去，不到五岁的奶团子漏齿一笑。
“爸爸，嘤嘤接住你了。”
秦毅寒：“……”
这一刻的秦毅寒，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惊恐！
不甘！
无力！
茫然！
到不敢置信，瞠目结舌，几乎石化。
在看到小嘤嘤笑弯了葡萄眼的瞬间，秦毅寒连忙伸手抓住楼梯扶手，借力稳住身体站好。
小嘤嘤和饲养员爸爸谁都没想到，这一层的楼梯扶手又坏了。
秦毅寒的身体再次扑空，面门向下往楼下扑下去。
或许身体依然处在警惕状态，所以在身体猛然扑空的瞬间，他长腿一蹬蹬在了旁边的台阶上。
原本是下坠趋势的他，愣是改了个方向。
后背好像被人猛地推了一把，然后狠狠砸向墙上。
秦嘤嘤嗅到了一股非常不喜欢的味道，也不管那味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