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滞了几秒钟后，徐莎意识到这是在说自己，立即转身退出。
薄慕言转身关上了房间的门，一步一步走近。
蒋梦涵的心跳得厉害，她已经感觉到薄慕言今天很不对劲，八成是终于想通，要为自己找个女人了。
“慕言！”想着自己刚刚洗过澡的明智，蒋梦涵的声音不由得变得娇媚起来。
她的眼睛都闭上了，只等着即将到来的风起云涌。
“香是哪里来的？”
清冷的声线从对面飘至，蒋梦涵蓦地睁开眼，反应了一会儿，答道，“上次我跟你说过的，是那个金牌调香师莫妮卡亲手调制的，慕言，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够周到，但我也是为了心疼你，你就不要生气了！”
“我问的是，这五年以来，你送来的那些香丸，到底出自谁的手？”薄慕言的眸子充斥着寒意，仿佛可以洞穿一切。
蒋梦涵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强装镇定，“这个我也说过的呀，是有一次我去拍外景时，偶遇一位隐居的调香大师，不过最近，他可能去别处云游了，我联系不到他。
前几天，我恰好听说莫妮卡来到锦城，就去找了她，可没想到，她这么不负责任，真是有负盛名。”
薄慕言深眸如海，“病长在我的身上，即便去找调香师，那也是我的事，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出面，我有授权过你吗？”
“我……我是关心你！你也知道，一直以来我对你的向往，十五年了，从来没有改变。我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浅浅，但她已经走了那么久，你也不能总这样单着对不对？
就算你不想自己，总该考虑一下老爷子的感受吧？他辛辛苦苦创立的企业，不能在你这里断了传承，他已经快九十岁了，我们做小辈的，很是过意不去。”
蒋梦涵双眼闪烁着，勉强挤出一个善解人意的笑，却掩饰不住心虚。
这些话以前说起来得心应手，薄慕言似乎也没有怀疑过，但今天的他，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事实证明，她的预感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