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一定是您的幻觉,莫妮卡小姐是欧洲人,不可能是少奶奶!”
洛修一直追到停车场,用身体挡在车前。
一语中的。
只是碰巧,她们调香的手法相似,但莫妮卡并不是苏浅浅。
五年了,他的浅浅消失了已经整整五年。
如果她还想着他,怎么可能这么久不回来?
或许,她永远都不会再出现。
良久,车内的男人缓缓俯下身,伏在了仪表盘上,放在油门上的那只脚,终究没有踏下去。
凌晨的停车场里,只有射灯昏暗的光线。
洛修挪动着脚步,拉开车门,看见自家BOSS的肩膀在微微地起伏。
“薄少,您又心口痛了?”
不一会儿,洛修从车的抽屉里,找出备用的药片和水,递过来,“薄少,药在这!”
薄慕言渐渐挺直脊背,脸部轮廓深陷在暗影里,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唇间喷出两个字,“丢了!”
“什么?”洛修一怔。
“我让你把药丢掉,听到没有?”
从安静到咆哮,中间只隔了不到一秒钟。
自从五年前,苏浅浅消失后,薄慕言添了个新病:心痛。
每次发作起来,绝不亚于睡眠障碍症的严重程度,足以让洛修手足无措。
而且,除非在公共场合,或者有外人在场,薄慕言会选择服药,其他时间都会拒绝用药,任凭心痛发作。
洛修坚持把药送到他面前,劝道,“薄少,可您何必这样折磨自己?”
暗影中的男人忽然前倾,伸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嗓音沙哑中带着微颤,“你也真够笨的,跟我这么多年,竟然一点看不懂!”
洛修抿了抿嘴唇,没有言语。
薄慕言顿了片刻,又开口,“你看,外面的夜有多黑?”
薄少会怕黑?
洛修不解其意,下意识地向车窗外看去。
凌晨时光,天色是最暗的,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