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泽离开之后不久,刚才那个跳街舞的年轻男子返回了调香馆。
苏浅浅迎上去,“先生回来了,请到里面坐!”
年轻男子指了下沙发上的蓝色雨伞,“对不起,我有点急事,恐怕得改天了,刚才把雨伞落在这里,现在取走!”
苏浅浅一回头,果然有把蓝色的雨伞,放在沙发的角落里。
“好的,您请便。”苏浅浅把雨伞还给他。
那人点了个头,匆匆离开。
苏浅浅感觉有些奇怪,今天上午来这里的人,无论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都行色匆匆。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于是走出调香馆的门口,左右看了看。
那个年轻男子已经无影无踪,不知去了哪里。
而此时此刻,在调香馆侧面的小巷里,年轻男子正从手里的蓝色雨伞中取出一支录音笔。
然后,他旁边的一辆车中,伸出一只纤细白皙的手,将录音笔接过,随后车子启动。迅速驶离了这里。
男子警觉地看了看四周,也随即离开。
南府。
南恩雪匆匆回到自己房间,打开录音笔,听了南景泽和苏浅浅的全部对话。
然后,她又把珍姨叫了进来,“我哥去苏浅浅那里,只问她有没有一枚白玉吊坠,那是什么东西?”
珍姨长长地叹息了一声,“是你小时候脖子上挂的一个物件!”
南恩雪很是奇怪,“我的物件儿,那为什么要去问苏浅浅,是她偷走的吗?”
珍姨摇头,“不是那样的。”
“那是怎么回事?”南恩雪急切地问。
“你让我想想。”珍姨觉得脑子有点不够使,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复南恩雪。
“珍姨,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南恩雪敏感地察觉到了她的异常,“上次,你说听到我的父母和哥哥在房间里说一些和我有关的事,到底是什么?这和苏浅浅又有什么关系?”
珍姨摇头,“也未必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