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浅往后一缩,“你摸我手做什么?”
“你这样一惊一乍的,是要把病人吓死吗?”
薄慕言捏着她的手指,放在自己的太阳穴上,“这里!”
苏浅浅身子动不了,只得伸出手,费力地从身后的橱窗里拿出一粒安神香丸,用水花开,又在指尖涂了一层,开始为他按摩。
过了一会儿,她开口,“请问薄少,好些了没有?”
“没有。”
她又继续。
他闭上眼睛,感受她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的头上不停地摩挲。
一想到她也会为别的男人这样按摩,他的心情变得极为不爽。
愤怒让他的血管紧绷,她立即感觉到,轻声道,“放松!”
听见她的声音,他的剑眉蹙得更紧了。
她只好加大力道,扩大按摩的区域。
“最近睡眠不太好吧?所以才会头痛!”苏浅浅又用手指蘸了一点香。
“反正又没有人在乎,无所谓的。”他说得酸溜溜,又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身体是自己的,你都不在乎,谁又会在乎?”
男人顿了一下,“你对每一个人,都会这么说?”
“当然,我对所有顾客都一视同仁。”
薄慕言冷哼,“你这女人还真是没良心!”
苏浅浅打热手心的温度,按压他头部的两侧,“如果我不这么说,你会怀疑我对你余情未了!”
“这么说,你对和自己睡过的人,还是会有点不一样?”
苏浅浅的手猛地停住,“薄慕言,现在我们已经没关系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折磨我,侮辱我,你当我是一件没有情绪的机器,不会生气,不会伤心吗?”
“伤心?”男人的眉宇间浮出一抹嘲讽,冷嗤道,“苏浅浅,你长心了吗?”
到底是谁没长心?
苏浅浅气得心脏直抖,“既然我是连心都没长的人,你还找我治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