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让她很有安全感,可是那两只大掌一直锁在她的屁屁上,苏浅浅顿时不淡定了。
“你这样我不舒服,又不是小孩子,我才不想让人背!”
男人忽而站住,醋意十足地问,“他背得,我为什么背不得?”
得,他还在和南景泽背过她那件事较劲呢,还说什么后悔,道歉的,分明就是大醋坛子一个,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当时情况特殊,我的脚扭伤了,现在……”
“现在伤还没好,在你痊愈之前,无论上哪儿,都由我负责,就这么定了。”
苏浅浅话才说了一半,就被薄慕言粗暴打断,还替她做了决定。
她气得脑仁疼,“薄慕言,你做决定之前,能不能问问我的感受?”
“别乱动!”薄慕言严厉地警告她,“自己多重不知道吗?要是掉下去,我还得下去捞你,多麻烦!”
苏浅浅简直无语,她才九十斤好嘛,让她好像有多重似的。
从桥尾到桥头,苏浅浅的脑子里还在不停地闪现着那张照片上的女人。
薄慕言的母亲,到底是什么原因,一去不回头呢?
如果她不爱那个男人,又为什么给他生下孩子?
“还想找你母亲吗?”她冷不防问道。
薄慕言顿住脚步,隔了半晌,才吐出一个字,“找!”
“找到她之后,你想做什么?”
“我要当面问她,为什么当初残忍地抛下我,为什么要离开我父亲!”
苏浅浅在他的背后,看不到他的表情,但依然能够感觉到,他发自身体深处的情绪。
“那……找的怎么样了?”
薄慕言将苏浅浅缓缓地放下来,清冷的嗓音如夜空中的流星轻轻划过,“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她,线索只有一个,她的家乡在西部一个并不发达的地方!”
薄慕言的父亲找了二十五年,都没有找到她,苏浅浅觉得这件事很渺茫。
但每个人都有执念,或许这并不是他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