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慕言将手臂绕到苏浅浅的背后,垫在她的脊背和冰凉的桥栏杆之间,然后他将身子慢慢压下。
这样一来,苏浅浅比原来舒服了一点,起码后背不那么凉了,可却有点透不过气来。
两个人对视了半晌,薄慕言终于开口,“你说的没错,是我的问题,我有病!”
苏浅浅用手死死地抓住栏杆,“薄慕言,我没说你有病,我的意思是我们性格不合……”
“闭嘴!我说有病就有病,少拿性格不合这种小儿科的理由来搪塞我!”
他的目光深寒凌厉,语气里带着纯粹的任性和霸道,不允许别人有一丝一毫的质疑。
苏浅浅被他吓到无奈,“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别插言,听我把话说完!”薄慕言的手臂紧了紧,像是担心苏浅浅会跑掉似的,将她箍在怀里。
苏浅浅想挣脱,就见男人把手伸进自己的西装内袋,掏出钱包,打开,从里面取出一张照片。
苏浅浅好奇地接过,照片上是一个年轻女人,长得很美,五官精致的让人挑不出任何瑕疵。
她的内心就像被刀子刺了一下,掩下不适的情绪问,“你是想说,这就是你心爱的女人?”
男人的眸子慢慢扬起,望向远处的江面。
他的目光落在江水与天际交接处,变得幽深遥远。
半晌,菲薄的嘴唇颤动了几下,开口,“她是我母亲!”
苏浅浅先是一愣,而后又倏地收回目光,重新端详那张照片。
照片里的女人眉清目秀,五官竟然和薄慕言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而照片的质地也有些泛黄,看来是有些年头了。
苏浅浅记得以前薄慕言提过一次,说他母亲生下他三天后,就离开了。
可后来薄老爷子又说,他的父母在九年前的一次意外事故中丧生,他也因此被毁了容。
她把前后两件事情联系起来,大概就是,她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离家出走,后来又和他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