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躺下时,苏浅浅还心存戒备,后来困意袭来,早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率睡过去了。
薄慕言抱着她柔软的身体,嗅着她发丝间的清香,意识也渐渐朦胧起来。
结果这一睡,直到日上三竿,还没有起床。
薄慕言醒得早,但是看到身旁的女人还在熟睡,也只好静静地陪她躺着,生怕自己吵醒了她。
苏浅浅又开始做梦,只不过不像前几天,一直是郁郁葱葱的山林,然后跌入深谷。
她梦见自己变成了一条鱼,在水里游啊游的,只是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那么多水草,把她的身体缠得紧紧的,怎么也游不出去。
而前几天梦里的少年,不知怎么的,又变成了薄慕言的脸。
他的长胳膊长腿,总是搭在她的身上,让她不得自由。
她想推开他,可是这家伙缠得太紧,根本挣脱不了。
况且,她睡得正香,懒得为这种小事醒来。
苏浅浅在房间里呼呼大睡,却不知外面已经乱了套。
早上,薄府的佣人在窗下的地面上发现了被子,惊恐万状地去找管家权叔。
权叔皱了皱眉,看来昨晚大少爷又旧病发作了。
如果他把自己弄伤,老爷子恐怕要怪罪他们这些人服侍得不周到。
他正想着要不要上去看看,翠茗连忙跑了过来,“权叔,昨晚楼上的动静很大,今早我和秋美上楼打扫,发现有一间卧室的房门不见了!”
权叔一愣,“房门怎么会不见?”
“门板被砸烂了,在地上躺着呢!”翠茗的眉梢露出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
这还了得?权叔迈开步,准备上楼。
翠茗又在身后补充道,“房门被砸烂的不是大少爷的房间,是隔壁!”
在场的没有人不知道,隔壁那个房间是苏浅浅的。
两个人时而睡在一起,时而分居,大家也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又不敢明着说,只能在私下里疯传。
权叔自然也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