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薄慕言和苏浅浅一起回到薄府。
用完晚餐,两个人又一起上楼。
到了卧室门口,苏浅浅直接走向隔壁。
薄慕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过来!”
苏浅浅本能地向后挣脱,虽然挣不脱,但还是倔强地回视着他。
你已经把乔可曼金屋藏娇,又让我去你的房间,第一次见到脚踏两只船,还这样理直气壮的。
薄慕言也在看着面前的小女人,这双湖水般的大眼睛里,藏着愤怒,委屈,还有一丝不屑。
这是什么态度?
当初,这房间是她自己死活要来的,现在他对她上了瘾,她却逃了,这怎么行?
两人僵持了足有一分钟。
薄慕言干脆将人拖进了自己的卧室,按在沙发上,然后自己也在旁边坐了下来。
受伤的右手忽然出现在苏浅浅的面前,“这纱布是你缠的,应该由你拆下来!”
他好不容易才找了这么个自认为充分的理由,说出来后,又觉得很幼稚。
不管了,反正把她留下来要紧。
苏浅浅只好拿起他的大手,小心地解开纱布,一圈一圈地从他的手臂上绕下来。
他的皮肤愈合得还算快,手心上的几道伤疤已经结痂,只是有些纱布的丝线粘在了伤口上。
苏浅浅用棉签蘸着药水,涂在他的皮肤上,被软化的纱布慢慢从皮肤上脱落。
她低着头,做得极其仔细,生怕将他刚刚愈合的伤口再裂开。
她专注着他的手,他专注着她。
她的小脑袋瓜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和他保持距离?
昨晚,他和南景泽出去谈事情,回来得有点晚。
在房间里没有找到人,他顿时慌了。
后来,在隔壁发现了她。
她想将她抱回去,但又想起她来了大姨妈,身体应该不舒服,实在不舍得折腾她,就让她在那里睡了。
现在,她还要去隔壁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