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康省医院,主任办公室。
“主任,谢家村案受伤村民收治已经两天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一个人醒过来,您看?”
一个年轻的医生焦急地向主任汇报。
谢家村近百来号村民都被恶魂所控制,恶魂虽然已经魂飞魄散,但后遗症却仍未消除。
“病人体征如何?”
略带秃顶的主任一下一下的敲着桌子,眼神中带着淡淡的疑惑之色。
“体征正常,已经做了全面检查,但就是醒不过来。”
年轻医生回答道。
“没理由啊...要说一个两个有这样的症状还可以说是个例,但是全部都是这样一定有什么我们没发现的共性原因!”
主任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
“那天跟警去现场的是不是谢大夫?”
“是的。”年轻医生回答道。
“去把谢大夫请过来。”
不一会,谢大夫敲门进来。
“谢大夫,我就长话短说了。那天是你跟警的,你对病人的情况最熟悉。现在谢家村的村民都醒不过来,你有什么看法吗?”
主任开门见山地问道。
“主任...”
谢大夫似乎有些犹豫:
“病人没醒可能并不是医学的原因...”
谢大夫在现场也被交代过,说是如果病人没醒就报告给老郭,他来想办法。
但是谢大夫脑海中闪过的却是李青山那个年轻却医术高超的小道士。
谢大夫的话让主任有些吃惊。
“你的意思是...病人没醒是有其他原因?”
主任在“其他”这两个字上加重了读音,显然意有所指。
“是的...可能是一些超自然的原因...在场的刑警负责人说过,如果病人不醒就去找他,他来想办法。”
作为一名医生,本不应该说出这种推卸责任的话。
什么叫“他来想办法”?一个刑警来想办法救人?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