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雷蒙一听陆砺这话，话语都噎住了，忍不住扭头瞪了一眼陆砺，用眼神质问他‘你哪边的啊？’
有些事陆砺知道的一知半解的，但是现在稍微想一下，就能猜测到一些，他叹了口气，捏了捏鼻梁，说道：“我出去抽根烟。”
雷蒙是很想跟着陆砺出去的，但是他看到傅成聿冷戾的神情，就留了下来。
傅成聿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头很疼，疼得快要晕过去，就像是有一个人有一只手，指甲很长很长，正在他脑子里穿行一样。
他的手下意识做了个抽烟的动作，做完后才是反应过来手里没有烟。
傅成聿愣了一下，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发现他的手在抖。
他的心跳也很快，快得好像要从心里跳出去一样。
傅成聿没看云苏，他看着雷蒙：“你告诉我，我具体做过什么事情。”
雷蒙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将视线看向云苏。
云苏偏着头看向窗外，没说话。
“你别看她，是我在问你。”傅成聿的声音极冷。
雷蒙磨蹭了一下，才是说道：“傅先生让云苏小姐打胎，还说了很冷酷无情的话，对云苏小姐说她不过是你往上爬的台阶而已……”
“打胎？！”傅成聿按住了自己有些发抖的手，再开口的嗓音都变得沙哑起来，好像有人掐住了他的脖子一样。
他猛地回头看了一眼云苏，云苏偏过头看着窗外，像是对现在他与雷蒙之间的对话无动于衷。
傅成聿却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抽光了。
雷蒙见傅成聿的脸色有些苍白，抿了抿唇，没有立刻说话。
“说。”傅成聿的声音极沙哑，却是干脆利落。
雷蒙这才是深呼吸一口气，说道：“那时候，云苏小姐刚查出来怀孕了，傅先生其实高兴坏了，但忍着痛，就要和她离婚，要和夏天雪在一起，云苏小姐受不了这刺激，一次和夏天雪的冲突里，夏天雪摔倒，流血了，傅老爷子大怒，傅先生送了夏天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