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荣泰听罢张副官所言,暗自寻思,这皇甫嵩是东汉末年位列武庙七十二将之一的传奇名将,其军队必然训练有方。
敌我两倍的人数差异,怎么结果如此的悬殊?
“害,主公有所不知道。”
“皇甫将军生平最崇拜的便是霍去病将军,故而治军极严,若是寻常流寇山贼,纵使十倍于我军,焉有惧哉!”
“可那波才军不是寻常人啊....”
张副官长叹了一口气,摇摇头,神情充满了惊惧。
“噢?还请张副官细细说说来。”
“我军与波才军在长社城外激战,那长社城地处颍川平原,地势平坦,可以说的上是一马平川,最适合骑兵冲锋。
战起时,我奉命领五百骑兵冲锋,欲使敌方前军部队溃散,以便敌方门户大开,我军直击其中军,以摧枯拉朽之势斩首夺旗,以振军心。
初时,却是如此。
我军骑兵以俯冲之势前冲,如离弦之箭,猛地一戳,敌方前方盾甲兵死伤大半。
眼见敌前方防线已破,顺骑兵势长驱直入,也令刀兵也跟上来支援。
欲在敌方门户大开,弓弩兵尚未完全发力前直取中军。
敌方弓箭手亦在此时拉弓射箭,一时间箭如雨下,不少敌军死与箭雨之下,我军骑兵亦有不少伤亡者。
正欲掉头,从侧边进攻时。
敌方左右军刀兵亦冲了上来,与我军骑兵与刀兵杀做一团,敌我两伤皆有损伤。
这倒罢了,两军交战,有所死伤在所难免。
可怪事也就在这个时候发生,原本这长社城外地界,因近年干旱,几无植被草丛。
敌方中军忽地出走一怪人,那怪人坐在一大熊身上,身穿道袍,手持节杖,可劲的摇晃那节杖。
不知怎地,敌我两军血流经之处,竟从旱土上冒出灌木,眼瞧着那些个灌木从战死者体内穿破,似在汲取养分似的,眨眼那肉身便化作枯骨。
而那些个灌木蹭蹭伸长,